作 者丨周瑞華

俞敏洪、馮侖、李寧、王傳福、王中軍……時代成就了他們，他們也創造了屬于自己的時代經典。

20世紀90年代，是一個風云際會的時代。

當時的中國，充滿了新鮮與機遇。對于各行各業的創業者來說，既意味著遍地是機會，也意味著，要經歷從蠻荒的混沌走向繁榮的過程。

當時的俞敏洪，剛剛辭去北京大學的“鐵飯碗”，在中關村第二小學的一間平房里，成立了“東方大學英語培訓部”。

在當時出國熱的影響下，社會對公共英語教育的需求旺盛。趁著這波紅利，俞敏洪靠著一個漿糊桶和大街小巷的電線桿兒，就招來了幾百個學生，培訓班生意火爆。

就在俞敏洪還在滿大街貼廣告時，六個素不相識的人，因海南大開發而聚在一起，成立了海南省農業高技術投資聯合開發總公司，也就是今天萬通的前身。

1988年海南剛成為獨立省份，從海島城市到中國最大經濟特區的首府，政策傾斜之下，大批淘金者蜂擁而至。

日后被稱作“萬通六君子”的六人很快在海南淘到了第一桶金。享受到了拓荒者的紅利后，他們在那個既沒有《公司法》也沒有現代公司概念的年代，只能用《水滸傳》中梁山泊“座有序、利無別”的模式，進行職務安排和股權利益的分配。

這為六人后來分道揚鑣埋下了伏筆。1994年底，因為經營理念的分歧，六人在一次會議上發生了激烈的爭吵，最終不得不揮淚告別。五人各奔前程，把萬通留給了老大馮侖。

▲海南淘金時的“萬通六君子”中四人，從左到右依次為：馮侖、易小迪、王功權、潘石屹

相比之下，“體操王子”李寧就明智得多。在健力寶創始人李經緯的幫助下，退役不久的李寧在廣東三水創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運動服裝品牌——李寧牌。

1998年，李寧辭去李寧公司總經理的職務，把公司交給一起創業的陳義紅打理。在卸任之前，李寧辭退了所有在公司工作的親友，以及當年體操隊的隊友。

這被認為是李寧公司發展史上的一個關鍵節點——完成了從家族企業向現代企業的轉變。

如今，俞敏洪已經是中國學生眼中的“留學教父”，新東方已送400萬人出國；“萬通六君子”各自成立公司，北京CBD一半的房子，都是他們蓋的；李寧也在港交所上市，完成了恩師李經緯未能完成的心愿。

在世紀之交的2000年回望這十年會發現，俞敏洪、馮侖、李寧以及那個年代走出來的王傳福、王中軍等眾多創業者，他們的個人奮斗史，也是一部中國企業從蠻荒轉向現代化的發展史。

新東方上市前，俞敏洪辭退了在新東方的家族成員，在2001年完成了公司從松散的合伙人制向股份制的轉變。

李寧卸任總經理，引入了現代企業管理體系：請來職業經理人，成立中國第一家運動鞋設計開發中心，并在北京成立李寧體育用品有限公司，布局全國，放眼國際。

轉型必然帶來陣痛，但這些完成現代化轉型的企業，也奠定了中國經濟今日崛起之基礎，成為那個時代的幸存者和幸運兒。

而更多未能完成轉型的企業，則早已消逝在歷史的記憶中。

同一時期，在白酒這個賽道上，另一場全新的“拓荒”也在進行。

計劃經濟年代，各大白酒企業按國家計劃指標指令性生產，即使是當時的八大名酒，生產多少、賣什么價也與市場無關。

1988年，國家放開13種名酒的價格，由企業根據供需情況自主定價，這無疑是向行業宣告，把白酒的產量和銷售交付給市場。

從計劃經濟走來的八大名酒，站到了一條它們從未涉足的全新賽道上。

當時的五糧液，還只是宜賓的一個小廠，卻擁有改革開放初期那些拓荒者的勇氣。當其他傳統酒廠還在觀望時，五糧液抓住改革開放和機制轉變的時機，開創大規模生產驅動的成長戰略，以1個高端品牌、5個中檔品牌和N個中低品牌的“1+5+N”品牌策略，在1990年底異軍突起，成為中國白酒市場的龍頭。

九十年代的白酒行業，五糧液無疑是行業的“拓荒者”：五糧液率先加大品牌宣傳力度，打造高端品牌形象。當時在央視、通往機場的戶外廣告牌上，到處可見五糧液的廣告，五糧液高端品牌形象由此深入人心。

此外，五糧液還最早提出總代理模式，利用經銷商網絡把五糧液鋪到全國各地。

一套市場經濟的組合拳打下來，五糧液和俞敏洪、馮侖那些時代的開拓者一樣，嘗到了“敢為天下先”的紅利——在很多傳統酒廠還沒緩過神的時候，1994年，五糧液坐穩了中國酒業大王的位置，并連續霸榜11年。

在白酒這個賽道，五糧液率先從市場經濟中趟出一條道來。

企業做大后，五糧液管理層意識到，要在競爭激烈的白酒市場立于不敗之地，必須建立現代企業制度，創建股份公司，引入資本。

1998年，宜賓五糧液股份有限公司成立，同年在深交所上市，股價一開盤便拉升至57元。一時之間，五糧液成為整個白酒行業的風向標。

五糧液不僅在資本市場受追捧，在消費者中也有不少擁躉。

好酒的“玻璃大王”曹德旺就是其中之一。他對五糧液獨特的自然環境、釀造工藝如數家珍，對其品質更是贊不絕口。

宜賓位于岷江之濱，水質純凈澄澈，空氣濕度適宜，土壤中微生物豐富，非常有利于釀酒微生物生長，地處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與世界糧農組織定義為“在地球同緯度上最適合釀造優質純正蒸餾白酒的地區”。

宜賓素有“中國酒都”之稱，擁有4500多年的釀酒史，現存最早的釀酒作坊可追溯到明代，利川永、長發升等距今650多年的活態明代古窖池群，還在不斷釀造著五糧液。在中國白酒企業中，五糧液擁有的古窖池數量最多、規模最大，歷史也最悠久。

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和明代古窖，再加上五糧液極端復雜的釀造工藝，一起鑄就了五糧液的卓越品質，讓它在90年代備受追捧。

俞敏洪說，“我創業的時候基本上是五糧液打天下，五糧液一直是頭牌”。90年代風靡全國的“梅瓶”五糧液，是他創業過程的鮮明記憶。他現在白酒能喝一瓶半，酒量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。

▲五糧液2020年10月發布的全新升級“經典五糧液”產品，外形上就沿用了上世紀標志性的“梅瓶”。這款產品上市之后，喚起了很多五糧液消費者的懷舊情懷和記憶。

這些消費者，現在大多是俞敏洪這樣事業有成的社會精英，一瓶梅瓶經典五糧液，打開他們的記憶和心智。

▲經典五糧液

借著這個契機，騰訊新聞推出一檔企業家隨訪式對談節目《酌見》，由俞敏洪以經典五糧液會友，推杯換盞暢聊人生。

1990-2020年，中國經濟經歷30年巨變。

互聯網沖擊實體經濟，AI、物聯網掀起技術浪潮、產業互聯網……即便是當年叱咤風云的企業家，也不可避免地受到沖擊，要調整企業航向來適應新的環境。

《酌見》中，俞敏洪以“對酌三問”的方式，“拷問”企業家對當下環境的思考和感悟。

“你發射衛星是不是為了向世人證明，你沒有脫離時代？”《酌見》第一期，俞敏洪向馮侖發出靈魂拷問。

坐在他對面的馮侖61歲了，早已從萬通退休。這些年，他寫暢銷書、做公益、做投資，推廣他的立體城市項目，還發射了我國首顆私人衛星“風馬牛1號”。

他說，“我太有理想了，總想改變些什么”。

頭發已經花白的李寧，最近幾年把李寧品牌帶到了紐約時裝周、巴黎時裝秀，又玩起了年輕人喜歡的電競，刷新了李寧品牌在年輕人心目中的印象，變得又潮又酷。

體育人的拼搏精神始終伴隨著他和李寧品牌，“受傷后再站起來再去挑戰，人會變得堅強，這就是體育真正的價值。”李寧說。

外界看來，現在的比亞迪什么都能造，做了電池做汽車，做了汽車又做太陽能、儲能電站，業務覆蓋了“太陽能+儲能+電動汽車”全產業鏈。

“希望把產業做大，為中國人爭一個面子，爭一口氣”，王傳福告訴俞敏洪。他做事的邏輯就是，哪里卡脖子就解決哪里，社會需要什么就造什么。以這個邏輯來看，去年疫情期間，比亞迪援產口罩和熔噴布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
盡管他們都已不再是當年創業時20多歲的年輕人，但身上那種奮斗、不斷超越自我、對社會和國家的責任感，始終沒有從他們身上消逝。反而隨著歲月的沉淀，有更多責任感和情懷，這驅使他們在新時期依然保持奮進，找到新的方向重新出發。

這些企業家持續精進自我的過程，與五糧液的堅守、創新和匠心精神不謀而合。

2010年以來，面對新的行業環境，五糧液“開拓進取”的勇氣和精神依舊，通過創新和匠心堅守實現轉型升級，駛入新的快車道。

自2017年，開啟新征程成為全公司上下的使命，五糧液把握住擴大內需和消費升級大趨勢，持續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，順應消費者多樣化、個性化、高端化大趨勢。

作為行業龍頭企業，五糧液堅持“發展為第一要務”，按照“聚焦主業、做強主業”戰略，祭出一套“加減法”，優化產品結構：把130個系列酒品牌大刀闊斧砍到49個。瘦身后，做單品的加法，計劃培養1個20億級品牌、2-3個10億級品牌、5-10個過億品牌。

此外，做品質的加法，把自己定義的濃香最高標準再定義，保證白酒罐裝出廠前至少存3年。

通過這一行動，五糧液將品質革命進行到底，實現更高水平的高質量發展。

▲俞敏洪在《酌見》節目中與王傳福對酌經典五糧液

就拿俞敏洪與嘉賓對酌的經典五糧液來說。五糧液基酒，是由經驗豐富的釀酒師按照五糧液基酒質量標準“掐頭去尾”摘取的，從100斤酒里只能摘出15斤左右。而經典五糧液，則是在五糧液基酒中再次甄選，是“稀缺中的稀缺”。釀造工藝上，嚴格遵守五糧液酒傳統釀造技藝，是五糧液優中選優“五一法則”的進一步精選。

經過嚴苛工藝釀造的經典五糧液，獨具“天地精釀、分級精選、十年精陳”三大核心價值。

五糧液還帶頭踐行生態文明思想，堅持“生態優先、綠色發展”理念，爭創“零碳酒企”。五糧液正在制定碳中和戰略規劃，強化能源資源規劃和全周期運營管控能力，打造“智慧能源+碳中和+區塊鏈”的數字化場景，建設碳中和供應鏈管理體系和信息共享平臺。

市場對五糧液成果的反饋也非常積極。

2020年，英國權威品牌價值評估機構Brand Finance發布的“2020年全球品牌價值500強”中，五糧液躋身百強，位列第79名，較2019年上升28位。排名增速、價值增幅，居烈酒品牌第一！

2019-2020年，五糧液的營收分別為501.18億和572億。資本市場也對五糧液報以信心，股價屢創新高，市值已突破萬億。

對此，宜賓市長杜紫平不禁感慨：五糧液已發生巨大改變！

在中國的白酒市場格局中，五糧液穩居國內白酒龍頭企業，并占據高端白酒市場半壁江山。

“十四五”時期，五糧液將以“三新”為指引，繼續深化供給側改革，推動國內國際雙循環，加快創建綠色、創新、領先的世界一流企業。

從20世紀90年代至今，以俞敏洪、王傳福、李寧、馮侖等為代表的企業家，親歷并見證了中國企業從草莽時代走向規范化、成熟化和現代化，具備了與國際大企業同臺競技的能力。隨著中國企業技術、創新、管理能力的進一步提升，走出國門成為世界級企業，是中國大企業的下一個征程。

在2016年李寧回歸后，李寧集團邁開了國際化的步伐。2019年斥巨資簽下印度羽毛球球星斯里坎特、辛德胡，進軍印度。2020年，李寧又收購英國鞋履品牌Clarks，瞄準了歐洲市場。

憑著硬核技術，比亞迪也踏入國際市場，比亞迪電動車沿著“一帶一路”進入全球50多個國家和地區，成為首個進入歐美日等汽車發達市場的自主品牌。

中國即將進入“大企業時代”，企業全球配置資源將成常態。

在這個背景下，“中國的五糧液，世界的五糧液”這句話也有了新的內涵和意義。

從1915年參加巴拿馬萬國博覽會揚名海外算起，五糧液的國際化已有百年歷史。

走上全面轉型之路后，五糧液就從更高層面加強了這一使命。站在中國白酒產業發展的戰略高度，五糧液推動白酒的國際化議題，并堅信：國際化道路勢在必行。

不過，中國白酒國際化，不能靠單兵作戰。

國際名酒都講產區，五糧液地處中國白酒黃金三角，川酒產量、銷售收入約占全國二分之一，利潤總額約占全國三分之一；宜賓、瀘州為世界十大烈酒產區。作為川酒龍頭企業，五糧液近年來一直與產區其他酒企加強合作，引領帶動一批品牌優勢突出、市場競爭力強的酒企協同發展，形成濃香型白酒產業集群，助力宜賓打造成世界知名濃香型白酒核心產區。

▲五糧液亮相2019夏季達沃斯文化晚宴

對外，五糧液攜手世界頂級交流平臺，打造國際品牌形象。繼牽手達沃斯、迪拜世博會后，2020年，五糧液又深度參與第三屆進博會，與APEC工商理事會攜手打造亞太“數字生產力”。

今年，五糧液成為博鰲亞洲論壇2021年年會榮譽戰略合作伙伴，這也是其最高等級的戰略合作伙伴；五糧液還走進“一帶一路”沿線國家，積極構建亞太、歐洲、美洲三大國際營銷中心，在日本東京、韓國首爾、中國香港等地設五糧液大酒家，在德國杜塞爾多夫、意大利米蘭建五糧液品鑒中心，輸出的不只是產品，還有中國白酒文化。

在中國企業全面迎來全球化的新時代，以五糧液為首的中國白酒，將繼續與企業家在世界舞臺共舞。中國酒企輸出的不只是產品，還有中國文化。因為未來國際舞臺上企業之間的終極競爭，將是文化價值之間的競爭，白酒作為中國特色，是中國輸出價值文化的重要載體。

未來，五糧液將踐行“讓中國白酒成為世界白酒”的理念，躋身全球頂級酒業品牌之列，成為世界認識中國的飄香名片。